帝抚了抚满头斑白,叹道,“朕这一生曾对不起过两个女人,其中一个就是她孀清。”
“清夫人过世多年,况且前时父皇也曾给她‘贞妇’殊荣,晚年更是住在与椒房殿毗邻的华室清台,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已是无上尊荣,何来对不起之说呢?”子高皱眉插嘴道。
皇帝并不理会子高的无理插嘴,只撑着头道,“孀清当年……也罢,朕这几日多梦,梦中见孀清欲哭无泪,道不喜欢宫中,不喜欢秦国。朕想起她曾为秦业奉献多年,于心不忍。待彘儿你成婚后,便与尔新妇一同护送孀清灵柩回巴郡安葬罢。”
“这恐怕不大好吧?”声音从远而近,正是高红雪不疾不徐,不卑不亢地走来,“到时小公子新婚燕尔,护送灵柩这样的任务多不吉